今天的搭檔還是老面孔的張萬舔,穿上新買的粉紅POLO衫,還有不變短褲夾腳拖的組合,雖然沒有我帥,也算差強人意了。當站在一整排冷氣已經一陣子了,還是沒有人來招呼時,我可以理解為什麼,因為我們兩個已經歷經過回以前
顯然是扯遠了。看了一下冷氣的不同規格,終於有個銷售員來介紹了,跟他說明房間坪數、用途跟房屋狀況後,他介紹滿多和講解到位的,其實我覺得我一直是個很會問問題的人,是那種一問就知道回答者有沒有料的那種問題,聊了一下大概知道自己需求的是什麼,就打算回家再做做功課。
過程中那銷售員講了一句話:「我賣家電已經二十幾年了, XXXOOO…」的話,讓我很難想像自己有一天,是不是也有機會講這種話,或許象徵的是一種在工作職位上的堅持與專業吧(可能也帶了點偏見),不過對失業的我來說,這就像白日夢,就讓它只是飄過就好,我想這就跟我朋友科科憲說我像男女糾察隊的小淳,我想他指的不是長相而是一樣會打嘴砲吧,我哪天說出:「我打嘴砲已經二十幾年了」這樣的話,我想這對我倒是不難想像的一件事情,也是一種快樂啊。
或許是到了夏夜還很熱的關係,讓我想起了《挪威的森林》中,渡
天黑後,渡
螢火蟲消失後,那光的軌跡依然長久留在我的印象中。在閉上眼睛的厚重黑暗中,那微弱而輕淡的光,就像喪失可去之處的遊魂般,長久長久徘徊不去。
我在那樣的黑暗之中幾次試著伸出手。手指接觸不到任何東西。那微小的光總是在我手指的稍前方一點點。
一九六九的暑假,渡
晚安。